“莫里森与杂货铺”里买不回来马赛克的旧时光

次阅读 创建时间:2020-09-25    来源:大麦四川
总有人守望着自己的“家园”


人类行走在大地上,就像鸟飞在天空中。有过家园的人才能迁徙;没有家园的人永远在流浪。
这两天一直在“成都森林”,我在这些位于成都的屋顶花园和隐匿其中的神秘场所中体会到了《莫里森与杂货铺》里所描写的世界,这里有好玩儿的俱乐部和有趣的年轻人,有烟火气的小店和松软的空间土壤。大家都沉浸在音乐创造的快乐之中,自在地生活着。在这里,我体会到了音乐与环境间共生共存的关系。这样有温度的嬉皮时光,才滋养了马赛克这样,充满了爱与浪漫的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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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应该拥有自己的家园,乐夏最后一场积分赛上,Haya的《迁徙》表现了他们对失落家园的回望,他们想守住他们最本源最珍贵的好的东西。守住了家园,他们才能继续往前。

“家园”对于Haya来说,是那片不可失去的草原;对于马赛克来说就是成都玉林路上的这些屋顶花园里柔软的时光;对于 Joyside,是鼓楼里那些浪费的青春和破碎的爱。守望着这些“家园”,你才能知道自己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你失去的东西才会让你懂得什么是最珍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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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中张亚东所说“科技与文明是不可阻挡的”,之前是我在发言里讲述的,Haya让很多人想到了属于自己的家园和故乡,我觉得对音乐里“失落家园”的共情才最重要。非常遗憾与可惜,这些言论又被剪掉了,这可能是我在乐夏里的最后一次发言,之前对音乐和作品的正面解读也非常遗憾没能剪进节目。
作为乐评人,我没有引发争议讨论和流量的能力,我能做的只是想把正面的爱与力量,共情与感受,传达给机会触达到真正心中有爱的音乐爱好者们。
比起节目所乐于展现的关于“科技与民族”这样吸引眼球的争议话题,关于音乐里的情感,这种关于共性与共情的解读也是被需要的。音乐是超越了语言的连接,发现爱与美的眼睛,保持纯真的心,这些都是比金子还贵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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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森林:秘密行动不插电


我常说自己是一个嬉皮,在我的理解里嬉皮从不去抵抗和诅咒这个世界,他们只是永远在那里。喜欢音乐、内心有爱的人,他们知道自己从哪儿来,他们也永远会带着这样的故事,用自己的表达方式流传下去。而对于我来说乐夏也仅仅是一个游戏,游戏过后,我也依然要用所有的勇气和力气去发现爱与美,去发现摇滚乐的力量和启示,去守望每一片滋养我们的的精神家园。

这篇关于马赛克的文章,正是记录了他们在成都玉林这样一片自己的家园里的生长历程,希望可以和所有喜欢他们的人一起默默守望,属于每个人的“家园”和时光。



“你要做我的霓虹甜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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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季《乐队的夏天》的舞台上,马赛克乐队几乎是 “快乐、无忧、释放”的代名词,不论台下还是台上,乐队的四个成员也都是一副热血潇洒少年的模样,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出颇具感染力的乐观气场,但也骄傲坦荡地说“我们是吃摇滚乐的面包长大的!”
从LiveHouse人气爆棚现场,进入《乐队的夏天》这个大众的场景,马赛克的心态相当自然。以甜蜜可人的《霓虹甜心》开场,以与上官喜爱合作的《夜猫》出圈,与夏颖的偶像乐队joyside合作同台,演绎了一场气势磅礴的英雄本色…到了“最在意的人”这个环节,预告中的夏颖眼含泪光的演唱着的也并不是一首很沉重的作品,《莫里森与杂货铺》轻松也充满情感,是写给自己最重要的人的,也是写给那段共同度过的旧时光的。
38.jpg玉林的屋顶

那些成都屋顶花园美好不复返的旧时光,和那些虽已远去却已长在内心的爱与痛,让马赛克的形象变得立体与深刻。不要以为他们只制造快乐的disco 律动,复古的浪漫场景,和甜蜜美妙的幻觉。他们把人间的悲伤冷暖早已埋在了他们所制造的这些幻觉里面。
熟悉成都音乐环境和生活方式的人,都会知道,成都的音乐土壤是“松软”的,不同于北京独立音乐场景中“苦”出来的音乐人,马赛克的音乐里充满了成都生活浇灌出独特的浪漫气质,在舞台上看着他们身着炸眼香蕉黄西服,活力四射元气爆棚演出的样子,根本想不到台上这四个“热火男孩“玩这个乐队已经12年了。

“我们是吃摇滚乐的面包长大的”
“我去成都完全是因为声音玩具的主唱欧珈源!”聊起去成都搞音乐的最初冲动夏颖直言道。夏颖自称“白马镇王子”,他的家乡在四川内江,父母为了不让夏颖变坏,从小就让他踢足球,用以释放过剩的荷尔蒙,同时夏颖喜欢上了摇滚乐。高中还没毕业的时候,夏颖就租了栋乡下小楼跟小伙伴们耍起乐队。某日声音玩具的主唱欧珈源前来排练送了他们两盘《地下成都》合辑。彼时的声音玩具在成都摇滚圈赫赫有名,对于夏颖来说就是“如神一般的存在”,迷弟夏颖用足球为喻做了以下一番描述——“如果拿足球来比的话,在西班牙他们就是皇马或者巴塞罗那,完全是联赛冠军。”
39.jpg2012年马赛克小酒馆芳沁店专辑首发现场   摄影:蔡鸣
从1997年开始营业的成都小酒馆也已经成长为国内摇滚乐场景的重要地标,每周末的演出如火如荼。当时成都热闹的独立音乐场景,和这次“神级”偶像造访让夏颖毅然从高三退学,去成都搞乐队。
“其实我之前就特别想做朋克和车库,但是幸好没做。”谈到怎么慢慢开始玩这种“热舞系“音乐,夏颖回忆起初到成都音乐上差点“误入岐途”的往事。因为水平不够,加入明星乐队基本没戏,加上当时本地也找不到“特别快的那种玩old school的鼓手”,搞ska和old school punk的计划也彻底泡汤了。
2008年,在小酒馆举办的“永远年轻音乐会”上,夏颖所在的乐队叫“坏苹果效应”,他们与GT6乐队的卓越、林玉峰在那一晚相识,改变了他们风格飘忽不定的僵局。GT6的卓越、林玉峰是四川绵阳的同班同学,他们在高一的时候就在音乐老师的撺掇下,和同学们组成了一支乐队。然而,GT6乐队伴随着主唱出国等一系列事件,摇摇欲坠,也是在2008年“永远年轻音乐会”,他们感受到当晚“坏苹果效应”主唱夏颖骚气动感的台风和充满感染力的嗓音,几人当晚一拍即合,“马赛克乐队”正式成立了。
40.jpg左:卓越;右:林玉峰  
41.jpg2004年作为“绿色频道”乐队鼓手的高欣    摄影:蔡鸣
和很多成都乐队一样,小酒馆是马赛克乐队“梦想开始的地方”。他们对未来的想法也特别简单,乐队刚刚成立,就给自己自己定下一个完美的五步发展计划:先在小酒馆做嘉宾演一场,然后演乐队拼场,继而自己的专场,到了年底能演“永远年轻音乐会”,最终极的目标是上一次大型音乐节。
彼时的小酒馆,每周末的live成都本地的乐队就足够填满演大半年。此外,小酒馆还组织创办了一系列走出LiveHouse的音乐会,音乐人们在湖边演,在广场演,在草地上演,特别美好,特别满足。每年跨年夜小酒馆在广场筹办的“永远年轻音乐会”是成都年度最大音乐盛事,二三十个乐队云集通宵连轴登台演出,源源不断的演出滋养了成都的独立音乐场景。
42.jpg2009永远年轻新年摇滚音乐会马赛克演出现场   摄影:蔡鸣
“我们一起在成都长大,我们就平时玩的就是这样的,酒吧里面可以玩即兴,可以打台球,大家也喜欢时髦的东西,喜欢打扮自己…”马赛克的乐队成员们都很满足于他们在成都的生活状态,身上也难得有着一种放松感。
小酒馆之于成都的独立音乐場景,就像一個包容溫暖的庇護所,让玩乐队的这帮年轻人,觉得成都独立音乐的土壤是松软的,有希望的。
2009年,马赛克创作出了乐队金曲《Dancing Girl》,它被西安的“张冠李戴音乐节”选做了官方主题歌曲,乐队与光线传媒联合拍成MV,让乐队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拥有了极高的人气。2012年1月马赛克乐队发行了同名专辑《马赛克》。诸如“Dancing Girl”、“舞台的风”、“Bad Girl”这样脍炙人口的金曲,无论是纯正的funky节奏,还是穿插在副歌间隙的粤语Rap,都让人印象深刻,他们的音乐节现场也经常引发全场的高潮,跟随马赛克乐队的音乐,你会情不自禁想在夏日里蹦跳起来。

 也许喜剧的内核,就是悲伤 
马赛克过于顺利的发展,以及成都悠闲散淡的生活也会滋生出一些问题和惰性。2013-2014年这两年对于马赛克来说挺难的。那段时间,而夏颖自己经历了一段偏颓废散漫的时期,创作上遇到瓶颈,而随着乐队的成熟和发展,大家在音乐理念上有了不同的方向,乐队成员各自音乐喜好和表达分歧让他们经常吵架,排练的时候也很僵,有段时间他们感觉玩不下去了,平时也就疏于联系。
后来有一次在林玉峰家聚会,在玉林区某幢居民楼的楼顶花园,乐队每个人放了首自己心水曲目,发现大家各有各的想法,但在不同的音乐交集中,他们共同喜欢的就是80年代的跳舞音乐。“我们先放下各自的偏执喜好,去找共同的东西,然后一起去做出来,”做了这个决定后几人慢慢重新找回状态,开始一起排练写新歌。
2015年,马赛克乐队成立的第七年,乐队推出了全新单曲《妳》与《莫里森和杂货铺》,不仅让更多国内的乐迷朋友们听到了这个名字,马赛克乐队还走出国门,参加了日本summer sonic音乐节。2016年,马赛克乐队签约摩登天空,发行了新专辑《NO CLUB(无解俱乐部)》。相较乐队之前的作品,这张专辑的音乐风格开始明晰地向Disco、八十年代复古舞曲转变,每首单曲都极具俱乐部属性。他们的音乐气质跟成都当时Club文化浇铸的城市氛围和舒爽的生活环境依然息息相关,成都是个很休闲的城市,生活节奏随意。年轻人很多,创意潮流也很多,大家都喜欢玩,派对很多,可以结实更多的朋友,跳舞的环境更放松些,年轻人对音乐的喜爱使电子音乐在这样的环境下发展的更为宽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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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解俱乐部》也将成都这座城市时髦又复古的一面展现在大家眼前。专辑中一首《魔方大厦》就是在写成都地下俱乐部文化的标志保利中心。里面曾经遍布各种俱乐部和酒吧NASA Club、Tag、“here we go”等等,马赛克乐队成员和成都所有爱玩的朋友一样,曾经在这里度过无数个被酒精和音乐陪伴的夜晚。
在成都坊间有无数夏颖喝多闹笑话的段子,“所有人都在玩手机”看起来没心没肺。但如果听完《无解俱乐部》整张专辑,你会发现一切都是“有意为之”,马赛克在有意识地制造着快乐的幻觉, 但这一切快乐浮夸的背后,有着他们对生活的感悟和反思。
从《Dancing Girl》到《霓虹甜心》,马赛克写了很多关于女孩的歌,他们对制造暧昧甜美、女孩、派对、酒精舞会这些美好幻觉有种不可思议的偏执。相比爱情故事,他们更强调“邂逅”和对女孩们美丽的感悟。在这些歌里,女孩们漂亮,善良,给人带来快乐都是天使和美丽的完美结合。去一个热闹时髦的大Party,在闪耀的灯球下独领风骚,邂逅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孩,被她俘获到不能自拔——即是马赛克音乐的“故事线本命”。释放“心动信号”的场景经常出现在马赛克的音乐里。马赛克的演出现场也会精心安排丰富的内容和呈现,有俱乐部的感觉,包括舞美制作上,马赛克的演出舞台经常会增加disco球挂饰、雨帘、马头人互动等等,就像魔术法师一样,走到哪里就展开自己的魔法小盒子,施展制造美妙幻觉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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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赛克看来,“对女孩好,尊重女孩”这个事儿是很理所当然的,一方面,川渝本身就有妹子泼辣,男孩“耙耳朵”这种特色。另一方面,对于在美女扎堆的成都生活的他们,这个事儿就是一种生活状态的自然流露:“不是故意的,我们在酒吧或者Party完,感觉男女比例还是比较合适的,女孩朋友很多。”来现场看马赛克乐队演出的观众,也是女孩居多,在南宁演出,唱《霓虹甜心》之前夏颖对着台下问“天气这么热,我还可以是你们的霓虹甜心吗?”,下面 一片“可以可以可以!”曾经一度,马赛克演出现场1000人全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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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赛克总是自称为“暧昧摇滚”。这个流派名称包含了成都这座充满荷尔蒙的城市赋予他们的骚情浪漫,更明确的将“摇滚”定义为他们音乐的内核。在吉他手卓越看来,即便即便写爱情,女孩,跳舞,即便用最开心的形态来表达,其中也定藏着些许悲凉。即便一首歌听起来是轻松甜腻,也不改变不了摇滚的本质。卓越说这 “跟我们都很喜欢周星驰的电影有关系本来喜剧,可是内核还是一个比较悲伤的。”

 一趟没有终点的旅行 
“马赛克的现场比专辑更马赛克”。舞台上强烈的感染力,让马赛克乐队的音乐现场变成了一场场disco狂欢。夏颖说“我们挺喜欢在路上的感觉,就是一趟没有终点的旅行的感觉。”摇滚乐的编排和音色,舞台上“劲歌热舞”的状态,让演出更燃,更热血,更有劲。人来疯”体质的夏颖,每次演完,衣服可以直接拧出汗水。一趟巡演,十来站接连走下来,根本顾不上洗,精心准备的西装都会被汗水湿透长碱,差不多就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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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马赛克早期走出成都并不顺利。时间倒回至十年前。因为要去义乌商演,热心的哥们阿亮帮他们顺带着在上海Mao给他们安排了一场演出。至今夏颖还清晰记得海报上当天演出的主题——四个大字“秒杀上海”。当晚,看着台下寥寥十来个观众的时候,年轻的马赛克们知道,当晚被秒杀的其实是他们自己。

凭着一股不放弃的乐观主义精神,十年间,哪怕2015年独立运营的瓶颈期,他们也没停过,进行着一轮又一轮的巡演。“因为我除了干这个,也不知道干其他什么事情可以干了,而且这一两年其实挺享受的一点是,乐迷真的多起来了,是很直观的一个事情,很享受。”
与马赛克一起巡演,过程很快乐,是一种美好的能量,他们享受舞台。奇遇,困难,一次又一次的在不同城市相聚又分别,路上遇到的,感受到的,对于马赛克来说都是宝贵的经历,无论商演还是音乐节,无论巡演站次,即便台下站着的都是来逛商场的大妈,对所有演出一视同仁,满怀着让你“路转粉”的热情百分百投入。而对于那些更为亲近的人来说,无论是腿毛浓密的狂野男孩,还是眼神凶狠的光头大哥,一轮巡演之后,彼此之间都是浓浓的不舍之情,他们抱头痛哭,他们还想再来一轮。
在马赛克看来,大量的现场,本身就是最好的宣传和传播。“音乐节是个好生态,好多乐队一路血路杀出来。”对于独立音乐人们来说与其通过平台自上而下的宣传方式,“让人在音乐节的空间里平行的交叉感染。”


 怎样达到更美好的未来?
2018年11月,马赛克的第三张专辑《劲歌热舞》正式发布。专辑主打时空旅行概念,用80年代的老设备复制了一个当代语境下的黄金时代,过去与未来在音乐中猛烈碰撞。
无论是复古迪斯科感十足的专辑名,曲风,封面及MV视觉,还是宣传照上三人手里捧着的三张经典之作Micheal Jackson—《Bad》、Ymo—《Naughty Boys》、Beyond—《乐与怒》,所带来的那种仪式感。《劲歌热舞》整张专辑在形式上如同一场对80年代的精彩致敬。马赛克用这张新作近乎完美精确的了诠释出什么是“复古未来主义”,让人对未来他们会呈现怎样的音乐产生更多的幻想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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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赛克《劲歌热舞》专辑封面 Vision by:MVM design label _ 


乐夏节目录制期间,马赛克最大的烦恼黄色西服。太显眼,让他们简直没有任何机会出去开小差。即便第二现场那么多乐队作战,他们几个“蛋黄”一溜就被发现,编导就开始喊“就,哎,那几个黄色的小黄人去哪儿了?”乐夏首秀这套西装也是标志性的舞台造型,设计出自林玉峰的设计师女朋友之手。制服式的版型,饱和度极高的专色,又帅又新浪潮,让人很容易联想起New Order,宠物店男孩,YMO一众七八十年代的乐队,但看起来相对而言却又是更加活泼,不像这些王牌乐队那么严肃。
其实,马赛克一直喜欢用自己的方式,去呈现复古的美学。除了衣服,《No Club》封面上巨大的灯球,《劲歌热舞》充满时代感的红底和花字,两纯正Disco曲风的张专辑,鎏金一般合成器音色……马赛克是一支被80年代滋养的乐队。夏颖喜欢那时候人们心态的开放。他喜欢怀念小时候特别精彩、酷炫的那段时光,那个时候,不管是父母还是兄长都是很酷。他一支挺羡慕改革开放初“那种能够去广州倒卖电视机的大院青年,胆子太大了” 。还有那种理想主义,“怀着梦想,非常积极的状态”。
马赛克从未想过要回到那个年代。只是单纯的喜欢那样的声音小时候听那个年代的东西。“我们活在这个时代,那就做一点和这个时代有关的内容,但是我们认为最好的时代不是在八、九十年代,而是永远在未来,过去永远回不去,怎样达到更美好的未来,才是更重要的。”
“十进七”三轮积分的最后一轮,马赛克在这个“最在意的人”的主题下带来的《莫里森与杂货铺》,是马赛克的快乐与悲伤。